“谢校尉,且不说战槐西如何,买粮一事,本就交由你全权负责,难道你不该在战槐西交粮时尽到查验的责任吗?”
“我验过了,那时候并没有问题!”谢泽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,因为围观的士兵众多,他面色烧红。
“一定是……一定是在运送的路上,被人掉包了!你们,应该去找战槐西算账!”谢泽此时双拳紧握,方才的难堪过后,又恢复了一点理智,高高端着世家公子、御赐督军的派头。
他不信,他不信北堂黎会荒唐到那种地步,真要拿他开刀。
“找战槐西算账,自然也是要的,可这军令状上签的可是谢泽二字,同战槐西并无关联。”北堂黎再次强调。
这时,一旁的闻风从袖中抽出一张状子,他抖了抖,刻意让周围的人看了个清楚。
上头白纸黑字,的确是谢泽飘逸洒脱的签名。
“什么军令状,我没签过军令状!”谢泽抢过来要看,而闻风身手极快,早已又将那张状子收了回去。
虽然北堂黎方才就已提过军令状一事,可谢泽当时并未在意。
如今看了实实在在的物证,谢泽也终于想起,他究竟是在何时误签了这张军令状。
而有这张军令状在手,北堂黎还有什么不敢对他做的。
谢泽这才慌了,伸手将闻风重重一推,可尽管他用尽全力,闻风亦不闪避,他的力量仍旧奈何不了闻风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