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首领放弃这个让羌族崛起的机会,甚至称霸河套的机会,韦某只能说很遗憾了!”韦孝宽摇了摇头,一脸遗憾,就要往外走。
“只可惜你们倾巢而出,却毫无所得,你们那些族人在家中等的望眼欲穿,可你们回去,却什么也给不了他们咯!甚至到了冬日,还有无数的族人饿死了。”韦孝宽感叹道,向着门外走去。
渠利闻言面色一苦,他们这一支羌族,在河套上势力最弱,渠利无时无刻不想强盛羌族,可是这一个外出劫掠,不仅什么都没得到,还死了十之二三的族中勇士,韦孝宽这一句话顿时触动了渠利的神经。
“先生留步,韦先生兀要记着走,先生给的条件虽然诱人,可是我也有苦衷啊!”渠利赶忙拉住韦孝宽,甚至口称先生。
韦孝宽背对着渠利的脸上,闪过一丝冷笑,旋即恢复正常,回过头来道:“如此天赐良机,可助羌族一举称霸河套,还有何苦衷,有何好犹豫的?”